宏观审慎政策第二个要点，防止市场之间得传染病。

要降低整个社会的公共风险水平，那就要加快制度创新步伐，使制度和风险之间形成一种良好的匹配，充分发挥制度及时防范化解风险的功能。若许多企业不讲诚信，则企业之间的交易成本会大大增加。

当定价机制不是按照历史成本，而是按照未来的风险来定时，公共风险水平就会上升，意味着所有的生产要素都会变贵。三是加快科研事业单位管理体制改革，实现产学研的深度融合，解放人才创造力。城乡身份、本地人外地人身份、编制内编制外身份带来了社会的不平等，应通过社会化改革，实现所有社会成员从身份人向社会人的转变。我国需要彻底解决所有权清晰而产权不清晰的问题，这样才能真正保护产权，稳定长远预期。资金的供需结构脱节，与金融监管带来的扭曲密切相关。

库存多导致资金周转慢，也推高成本，这些都是资源错配的成本。好的监管不是在前台吆喝，而是在后台分析，寻找公共风险的蛛丝马迹。再看价格，只有那些在市场上能卖出价格的产品，才会被统计到GDP当中，否则就不会被计入。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看对GDP的贡献，那么上网费的贡献绝对是在不断下降的。我和几位合作者曾做过一项研究，发现2014年互联网为消费者创造出的价值大约相当于当年GDP的11%。但进入数字经济时代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在过去，我们能够接触到的商品，不过几百件上千件。

尽管这套由诺奖得主西蒙·库兹涅茨于上世纪中叶提出的核算体系能比较好地适应工业时代的统计要求，但在数字经济时代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上世纪80年代，计算机产业蓬勃发展，被认为对整个世界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其次，数字经济会带来生活方式的改变。我们在思考时也往往会不知不觉变得更为全面了。美国西北大学教授罗伯特·戈登在前几年曾出过一本颇有影响的书《美国经济增长的起落》。必须承认，这位学者给出的论据是十分扎实的。

木心先生有一首诗，叫《从前慢》。先看市场，并不是所有的经济活动都会被计入GDP。但由于一切都太富饶了，所以都不用花费代价去获取，换言之，所有产品的价格都是零。就在几天前，《第二次机器革命》的作者之一布雷恩·约弗森刚在美国国民经济研究局的网站上贴出了一篇工作论文，论文讲述了他如何利用大规模的网上实验来刻画数字经济带来的福利改进。

这个观点，对于测算数字经济的贡献十分重要，因为在数字经济时代，人们的很多活动（例如上网）其实并不花钱，但是要花时间。不久前，我参加了一次关于数字经济的研讨会，在会上听到了很多有意思的观点。

从某种意义上讲，数字经济给我们带来的，就是一个从人间回到伊甸园，从稀缺走向富饶的过程，虽然从GDP上并看不出这些，但它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在实践中，我们可以通过投入产出法计算出ICT产业对其他产业的乘数后来估算这部分的数值。

而当人们被赶出伊甸园后，一切都变得稀缺了，于是所有东西都有了价格，GDP也瞬间暴涨了。如果对各国数字经济规模与生产率之间的关系做一些简单分析，更是不难发现这两者间的关系并不十分明确，甚至在一些国家呈现出负相关关系。但当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索洛试图利用计量技术对这一新兴产业的经济贡献进行测算时，却得到了大跌眼镜的结论——统计显示，计算机产业几乎对生产率没有贡献，对GDP的贡献也很小。里面有一句叫从前的日色变得慢。因此，并没有证据表明数字经济提升了中国的生产率。而在数字经济的推动下，网络思维、连接思维已经悄然植入了我们的大脑。

当人们把时间用于消费时，其机会成本就可以用这段时间内他可以获得的收入来衡量。除了带来收费到免费的改变外，数字经济带来的影响至少还有两个方面：产品质量的巨大改进以及产品种类的极大丰富。

在众多的发言人中，一位来自中科院的学者令我印象深刻如果我们要统计伊甸园的GDP，那毫无疑问就是零。

我想，这些新的方法应当会帮助我们更为深刻、全面地理解数字经济的贡献。这位学者用翔实的数据论证了一个观点——数字经济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其实并没有大家平时想象的那么大。

这个观点，对于测算数字经济的贡献十分重要，因为在数字经济时代，人们的很多活动（例如上网）其实并不花钱，但是要花时间。美国西北大学教授罗伯特·戈登在前几年曾出过一本颇有影响的书《美国经济增长的起落》。而执教于美国乔治·梅森大学的泰勒·考恩教授在其畅销书《大停滞》中则更是悲观地认为，所有低垂的果实都已经被摘尽，未来世界很可能出现技术停滞、经济衰退的状况。因此，如果要全面刻画数字经济的贡献，我们就不能仅仅考虑ICT产业这个单一的产业，而应该算上它对农业的贡献、它对工业的贡献、它对金融业的贡献……只有这样，整个测算在逻辑上才是完全的。

例如，在传统经济下，市场和企业正如科斯所言的形成了一种二分的关系。或许，除了我们更难获得真爱外，一切物质世界的产品质量都比以前要好了。

以互联网的使用为例，在我刚接触网络时，上网绝对是一件奢侈的事——去网吧包个夜要花上好几十块钱，这在当时的收入条件下，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他指出，从历史数据看，作为数字经济载体的信息通信产业（简称ICT产业）在GDP中所占的比例不到10%，远不如制造业等传统产业。

在文献中，测算福利改进的方法有很多，包括直接陈述法、特征价格法等。有这个数字，我们可以得到结论：数字经济对经济造成的贡献其实相当可观，只不过在现有的统计方法下，它们被漏算了而已。

索洛悖论的存在，让很多学者开始为现实感到沮丧、为未来感到担忧。里面有一句叫从前的日色变得慢。我们已经不用信件，但email的效率却要比信件不知道快多少。在传统条件下，我们习惯的是直线型的思维。

从直观上看，质量的进步和种类的增加都应该被反映到统计当中去，但很遗憾的是，现有的统计并没有考虑这些。当人们把时间用于消费时，其机会成本就可以用这段时间内他可以获得的收入来衡量。

数字之外 截止目前为止，我们的探讨还是如何用数字来度量数字经济。间接贡献指的是数字技术对其他部分所带来的产值增量贡献。

三是，没有考虑数字技术的通用目的技术（General Purpose Technology）特征。我们在思考时也往往会不知不觉变得更为全面了。